在写原耽啦

蝎迪/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01

多年炮友变情人 爱你在心口难开

写在前面的叨逼叨:

距离写完这篇文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自己再看其实完全很陌生,就是“我当初到底是咋写出来的?!”和“我当初怎么能写出这种东西……”交织在一起,心情复杂。

但是既然写完了,肯定想拿给大家看看,嘿嘿。

毕竟我在这个圈子好几年了,竟没有一篇完结文…………

按下发布键的时候,内心十分忐忑……不清楚你们会不会喜欢,如果喜欢的话那真的太好了。

 

01

 

得知上床多年的炮友已经有了一个喜欢的对象,还是很喜欢很喜欢恨不得摘星星送月亮的那种,迪达拉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他带着心事回了学校,一直想跟人说,结果在通讯录里搜刮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面对波澜不惊的鼬和没心没肺的飞段,他吐不出半个字只好洗洗睡了。

 

本来这页就应该这么掀过去了,一星半点的渣都不带留的——炮友又不是多神圣的关系,各取所需,凭什么要求对方还守身如玉坚贞不渝。更何况人都说打牌看牌品,喝酒看酒品,恋爱看人品。就那谁的炮品来讲已经是好得没话说了。做人嘛,不要太贪心啦。

 

……可老子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迪达拉翻来覆去睡不着,难免弄出些声响,对面的飞段扔过个什么东西来哐啷一声砸墙上,迪达拉一个完美闪避,回头看了一眼,是闹钟,“智障,明天我不会叫你起床。”

 

“大少爷半夜不睡觉,思春呢?”飞段枕着胳膊,偏头看着他笑,一副欠揍模样。

 

“思你呢。”迪达拉飞快地回了一句,一个下腰把电脑从桌上捞过来开机上游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大侠好腰力。”飞段浮夸地拍了拍巴掌权当捧场,捏着嗓子喝了个不怎么样的彩,“戴个耳机吧。”说完就转过身去,面壁睡觉。

 

“说机不说吧,飞段。”迪达拉心不在焉地回一句,把全部精力放在电脑屏幕上。他先是看了看好友列表里那个灰暗的头像,万分不甘心地戳开私聊对话框,脸滚键盘噼里啪啦敲了一堆乱码过去,关掉对话框就点进游戏,各种暴力输出正面刚,一人完成九杀,其他人眼睁睁看他一个人推平高地。一局下来迪达拉还沉浸在队友扣的一波666中,随手拒掉了上把队友发来的好友申请——还“大神带我躺赢好吗嘤嘤嘤”,一看就是抠脚大汉来的。他撇撇嘴准备继续今晚的上分之路,然而右下角亮起的图标拉去了他全部注意。

 

百人斩:?

爆破艺术家:你咋来了 大半夜的

百人斩:专程给你排忧解难的。

百人斩:小少爷又碰见什么事了?

爆破艺术家:说来羞耻

百人斩:你不说我下了。

爆破艺术家:哎 别啊

爆破艺术家:就是 那啥

百人斩:赶紧的。

爆破艺术家:就是 我有个认识了好几年的炮友今天突然跟我说 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 感觉怪怪的

百人斩:吃醋?你喜欢他?

爆破艺术家:!!!!!!!!!!!

爆破艺术家:不!!!!!!!!!!!

爆破艺术家:怎么可能!!!!!!!!!!

爆破艺术家:他这个人超级傻逼!!!超级自大!!!!还啰嗦!!!!!毫无艺术感!!!!!辣鸡!他就是一个辣鸡!

百人斩:……

百人斩:那你干嘛还跟他打炮。

 

迪达拉看见这句话,沸腾的热血迅速冷却,然后又以另一种形式沸腾起来。

 

 

 

他第一次看见他,是在宇智波鼬二十岁的生日宴会上。当时在座的各位已经开始闹起来了,气氛热络,觥筹交错,仿佛大家很熟一样。就在这个时候,想象一下,突然一个毁天灭地的绝世美人推开门走进来,嘈杂的酒吧霎时落针可闻。六月的天他穿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装,蜂腰长腿,宽肩窄臀,外套搭在左臂,衬衣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他带着微笑绕过迪达拉他们一桌,走到鼬旁边坐下来。

 

飞段都看呆了,迪达拉看不惯这花痴的样子,不满地搡了一下他才回神,“看看,这才叫禁欲系,人间极品。”

 

“这逼装的,”迪达拉不屑地嗤笑一声,“大热天的也不怕中暑。”

 

他听见鼬那桌罚了美人三杯酒,他干脆地一饮而尽,喝完了用拇指抹了抹沾着酒液的嘴角,“所以我才说讨厌被人等。”

 

迪达拉远远地看着斑斓灯光下那人湿润的唇角,深邃的眼睛,纤细的手腕,若隐若现的锁骨,恍惚间听见他们叫他“蝎”。

 

……真是人如其名,大写的蛇蝎美人。

 

后来迪达拉就再没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回头开始跟飞段瞎扯淡,“真是来了好多人啊,嗯。”

 

“是啊,”飞段双手托着下巴,形似幼儿园大班小朋友表演向日葵,“你认识宇智波鼬?”

 

“废话,是朋友啊。”迪达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认识?”

 

“对啊。”

 

“那你……”

 

“讨厌。”飞段故作娇羞地伸手捶了捶迪达拉的肩膀,“我是角都带来的家属~”

 

“哦……“迪达拉略一沉吟,“看不出来啊,角都的孙子都这么大了。”

 

“滚,滚滚滚。”

 

 

 

就这么插科打诨顺便听一耳朵隔壁桌在聊什么八卦,这个杂乱的生日宴就算过完了。夜已深,大家都散得七七八八,迪达拉还站在路口打车。等半天好不容易有辆空车经过,没想到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按下去,他就眼睁睁看着这辆空车以“你在玩老子?”的速度嗖地开走。迪达拉当然生气了,回头气势汹汹瞪过去。

 

是蝎。

 

“这边打不到车的,”蝎钳住他手腕往旁边拖,“我送你。”

 

你是不是瞎?迪达拉看着绝尘而去的“打不到的车”,打从心里问了一句。

 

“我住学校,学校特别远,在郊区。”迪达拉不情不愿地被塞进后座,接着蝎绕过去从另一方向也上了车,准确地给司机报出迪达拉学校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的?”迪达拉有点好奇。

 

“当然是鼬告诉我的,拜托动动你那二两脑仁。”蝎好像喝多了不太舒服,但闭目养神都没影响薄唇开开合合一刻不停地鞭挞迪达拉的智商,竟还说出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话怎么还这么多,刚刚在背后骂我那个也是你。”

 

“骂你怎么了?让你装逼。”迪达拉有种被抓包了的心虚,皱着眉头,面上仍不甘落后地反击。

 

“骂我怎么了?那我下次让你知道一下,骂我会怎么了。”蝎轻声笑了,这句之后就再没说过话。等下了车,迪达拉出于礼貌犹豫要不要道个别,结果就听见蝎一句“滚吧”,然后迈巴赫就跟被放跑的那辆漏网之车一样扬长而去了。

 

迪达拉心里那个火,不由得感叹上帝其实是公平的,给了一个人漂亮的脸蛋,也会给他比芝麻还小的心眼儿。想到这里迪达拉突然不气了,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同情。

 

这么小肚鸡肠,二十多年一定活得不容易吧……

 

其实光看五官的话,迪达拉可能会把蝎归类成年纪比他还小的学弟,但是那人得体的穿着、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社会人的气质,还有不经意流露的令人有压迫感的神态都在告诉他,小兄弟还是太天真。迪达拉只能折中地猜测一个二十三、四的年纪,大概是哥哥辈吧。

 

期末考试将近,他回校后一心扑在学习上,偶尔把蝎的名字拽出来骂一骂也算是调剂生活了。那时的迪达拉并没有意识到他总是在一些零碎的时间里想起这人是一件多么反常的事,总之是一场孽缘,没过几天,他又一次碰到了蝎。

 

当时刚放假,一帮同学吃完了饭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都是高中生也没什么见识,一有人提议去酒吧就得到了众人的纷纷响应。在酒吧街上转了一圈儿后大家选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进去了,迪达拉本来想走,但无奈架不住几个女生一直劝着还差点上手拽,他只好跟着走进门。

 

同学太多太杂的聚会总是憋闷无趣,迪达拉中途找借口去了趟卫生间——还感叹了一下厕所装修得这么金碧辉煌看来老板是个闷骚啊——结果好死不死就在甩着手上的水愣神时碰见了正准备进去的蝎。

 

他第一眼当然是吃惊,第二眼就变成了嫌弃:蝎哪怕来这种找乐子的地方也是穿得十分人模狗样,可能是下了班直接来的。相比较他的一脸懵逼,蝎就显得镇定多了,甚至给迪达拉一种“我被狙击了?”的错觉。蝎一双深邃眼睛带着浅浅的不怀好意,“你是吗?”

 

“是什么?”突然听见这种有头没尾的问话,迪达拉有点摸不着头脑。

 

蝎没正面回答他,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灯光昏暗的角落里搂搂抱抱的男女。男和男,女和女。迪达拉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但是明白后的第一反应是猛地回头盯着蝎,表情有点异样,半天才想起来回答,“我……不是。”

 

“嗯,看出来了。”蝎于一片暖光中笑了,是他惯有的冷淡的笑,但不知是环境还是酒精的作用,迪达拉觉得他这个笑暧昧非常,可蝎再一开口就无情粉碎了少年的幻想,“看着你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童贞处男。”

 

“那你牛逼?”迪达拉感觉被瞧不起了,火气“噌”一下就上来,“操过的人手牵手能绕地球三圈?炮友一人一口唾沫能填满东非大裂谷?真是个百人斩?”百人斩,怎么有点怪怪的……?

 

也亏得心大,跟人对喷垃圾话都能走神。

 

蝎这会儿是真笑了,实打实的笑,露出一口白牙的那种。他没再跟迪达拉争论,可能觉得太幼稚了有失他成年人的水准,转而钳住迪达拉的手腕把他往门口拖。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十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从烈马变成小绵羊。蝎只能使出杀手锏,尽管这锏使得他不甚开心……

 

“你一个未成年,跑到同志酒吧喝酒,家里人怎么想?”蝎单手插着裤袋,举手投足间都是自然而然的优雅。

 

“那你告我家长啊。”迪达拉都要被气笑了,半路杀出个啰啰嗦嗦的路人对他管天管地,现在还要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打小报告,想想就觉得莫名其妙。

 

蝎幽幽地叹了口气,摇一摇头,眼神里满满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天真”,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不懂事的七岁小男孩,“我会告诉宇智波鼬。”

 

迪达拉哑口无言,他其实挺想说“你有能耐你告”,但他张了张嘴半个字也没吐出来。不光是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多嘴的人一定会告诉鼬(而且是描述十分详尽的那种),更是因为他并不乐意一直崇敬的鼬听说这件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青春期无聊的自尊心吧。

 

无奈这人实在太会捉人把柄,迪达拉感觉自己就是面对反甲的菜鸡射手,不打他吧心里难受还会被吊起来锤,打了他吧自己狂掉血不说还要被吊起来锤,好气啊。

 

迪达拉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总有自以为是学校扛把子的大哥举着酒杯“腾”一下起身,一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不给面子”都在嘴边了,看见迪达拉身后站个阎王一样面色不善的蝎,还是把一肚子乱七八糟的话和着酒吞下去。好气啊。

 

这回是蝎亲自开车,迪达拉在安静狭窄的副驾驶上如坐针毡,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希望车里放点什么躁动的音乐。他觉得自己脑门上就写着“尴尬”俩字,只能没话找话,“你和鼬认识很久了吗?”

 

蝎没急着回答,先是转动眼珠看了迪达拉一眼,才说,“很久了。”停顿一下又补充道,“所以我不愿意看着他视作弟弟的人在外面胡闹,让人操心。”

 

“你那都是瞎操心。”迪达拉一听这话就皱紧眉头,念紧箍咒一样太阳穴都跳着疼,“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教训别人?二十出头的人哪来这么多人生哲理?啰啰嗦嗦的,跟老头子一样。”

 

蝎当时没有反驳,迪达拉也是被“终于驳倒他一回”的喜悦冲昏了头,并没有留意蝎脸上就快绷不住的笑意。现在想来,被蝎逗弄的生活,就是从那时起步入了正轨吧……

 

 

 

有时候迪达拉也会想,如果那天没人提议去酒吧开开眼,如果不是刚好选中了这间安静点的,如果不是女同学非要他去,如果不是去了个洗手间,那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大概是放假无聊,迪达拉一个人在家里也待不住,和蝎分别后没几天就一个人在街上乱转散心,路过那家酒吧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蝎那天的问话仿佛一根羽毛在他心口轻轻扫过,他总是忍不住反复回想。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男人,甚至他活了十七年男人女人都没喜欢过,应该算得上迟钝了。

 

抛开他不开窍的脑瓜,这副天生的好脸蛋和长期锻炼练就的好身材还是十分具有欺骗性并且异常招人的,大抵就体现在他刚坐下没五分钟,正和调酒师说话,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了——长得不错,戴着昂贵的腕表,休闲衬衣下包裹的肌肉似乎很有爆发力,总之看着就像个不管在什么圈子都很抢手的男人。

 

“一个人?”男人在迪达拉身边坐下了,脸上是很浅的笑意,不知为何就让他想到蝎。

 

“嗯。”迪达拉听见自己含糊不清的回应。

 

“介意我请你喝一杯么?”说是这样说,可男人已将手里的一杯酒推给他,自己拿着另一杯。看见迪达拉毫无心机地喝下几口后露出嫌恶的表情,男人的嘴角扯得更开了。

 

迪达拉这会才知道自己的酒量可能不是很好吧,几口下去就有点头晕了。他趴在吧台上,脸颊枕着手臂,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年轻的调酒师在他旁边给他使的眼色——换句话讲,就算他是百分百清醒的,可能也并读不懂那眼神在跟他说的“白痴快跑啊”。

 

迪达拉不清楚圈子里的事情,更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他像一只毫无反击之力的猫科幼崽,迷迷糊糊撞进猎人手心里,浑身使不上力气。

 

“醉了?”男人还是那样笑着,伸手把他揽过去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我带你去休息。”迪达拉即使再没脑子也知道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对,指甲暗自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然而只是徒劳。他只好用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推开男人的一只手,“我自己能走。”

 

其他客人仿佛早已见怪不怪,少数人还用隐晦而下流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迪达拉。他心理上觉得恶心得不得了,但药物作用令他难以抗拒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触碰,无论这个人是谁。就在他被架起来同时,那晚的领班匆忙跑过来,陪着笑说请稍等您还有东西忘了拿。

 

男人被拖住不能走,于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迪达拉水润的蓝眼睛和无意识张开的唇瓣。正猜测是谁费心阻挠他时,有人从旁边伸出一双手,强硬又温柔地把迪达拉按进怀里,阻隔他的视线。嘴边的肉被人抢了去,男人不禁有些恼怒,然而抬头对上这位连他也惹不起的煞神,天大的火气都要往下压一压。

 

迪达拉完全没了力气,脑子里嗡嗡一片,听不见蝎和那男人说了些什么,余光瞥到领班狠狠踹了调酒师好几脚。真是莫名其妙,这个晚上真是莫名其妙……

 

蝎把他带上三楼一间休息室后也莫名其妙发起了火,当然具体内容迪达拉是完全听不清的,只能凑近了用甜美的亲吻堵住蝎的恶言恶语,同时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不断蹭他。

 

蝎知道自己完全没法丢下这个偏要自找苦吃的小孩,就一边骂一边伸手进去安慰他,迪达拉却突然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吐着破碎的词语。蝎知道楼下那人玩得很疯,用的药自然也是后劲十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着这样诱人的肉体早已忍耐许久,想到这里更是完全抛开了束缚。原想着下床去拿润滑和保险套,结果迪达拉用腿勾住他,哭着说“别不要我”……

 

那个晚上疯狂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第二天迪达拉完全瘫痪在床动弹不得,翻个身都嗷嗷叫,下午醒来以后开始肚子痛。蝎抱着他好生安慰,哄着哄着又忍不住骂起来。

 

 

 

后来蝎几次找他他都没拒绝,毕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再说就算想拒绝,身体也是完全无法反抗。作为一个食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想到这里迪达拉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爆破艺术家: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吧……

百人斩:他活好吗?

爆破艺术家:好

爆破艺术家:虽然完全没对比 但是真是 哎 怎么说 每次都觉得 死在床上都行了

百人斩:……

 

托回忆杀的福,迪达拉这会儿已然完全忘了“蝎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这件事情,陪着好友打了两把游戏,又闲扯几句就准备关机睡觉。

 

爆破艺术家:我睡了啊

百人斩:嗯。

百人斩:其实活不错的也不止他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百人斩:而且我没有喜欢的人。

百人斩:不过我挺喜欢你。

百人斩:睡了?

百人斩:考虑一下吧,跟我试试。

爆破艺术家:炮友?

百人斩:你要是觉得这样的关系更让你放松,我无所谓。

爆破艺术家:不行 虽然不清楚你什么意思但是不行

百人斩:为什么?

百人斩:还是说你喜欢他?

爆破艺术家:跟你说了我不可能喜欢他……!!!!!!!

百人斩:那为什么。

爆破艺术家:说不上来

爆破艺术家:可能我真的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爆破艺术家:我从小没什么朋友

爆破艺术家:但是我很珍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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